江晨这张脸，走到哪里都仿佛置身于闪光灯之下，简直比明星还要耀眼夺目。
如果不是身边有司机兼保镖跟着。
估计早就有人忍不住过来要联系方式了。
“哪里，马总您也比我想象中要年轻许多，有种儒商气质。”
江晨也是客气道。
这个时候的小马哥，看着比网上流传的照片要年轻许多。
却也是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更像是学者多过商人，或是it精英。
随后在小马哥的带领下，江晨也是参观了企鹅公司的总部，一间位于一栋又老又旧的办公楼内，某个破旧的房间内。
“让江总您见笑了……”
小马哥也明白，自己公司的办公地点，的确有些寒酸，简直是没有落脚的地方。
不过没办法……
一方面他要维持公司经营，还要支付高额的服务器租金，以及宽带费用。
这些钱都是一笔不小的投入。
“马总，恕我冒昧，以企鹅公司目前的用户和规模，这种地方，的确是有些太狭小了……”
这一趟，江晨也是为了投资企鹅公司而来，自然是故意将话题引到这方面。
“难道贵公司没有考虑换一个办公场所？”
“话是这样说没错，只是……实不相瞒，江总，企鹅公司现在的情况很不妙。”
“如果不是之前您提出那个弹窗广告的创意，让我们公司又多了一笔营收，恐怕我们连租用服务器的钱都要支付不起了……”
小马哥也是苦笑道。
“不应该啊？”
江晨也是一脸“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