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家人都被贬为贫民,收回奖赏的田地,剥夺所有男子的功名和爵位,并罚银八十万两。
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从此后,张、周两家再也无法在京城立足,过不了多久就会没落。
其他受到攀扯的权贵,都受到严厉喝斥,写下保证书,交了一笔罚金,放其回家。
若是再犯,取消子孙门荫资格。
雷霆一击,权贵们害怕了,懂得夹起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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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毛剃不尽,一生不安宁。
孩子满月这天,大宇有一个习俗,就是要给新生儿剃胎毛。
祖母邢氏抱着孟婉瑜,慈眉善目的剃头匠老冯来孟府上门剃头。
孟婉瑜不哭不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一切,全然不知道别人看她的眼神都是羡慕。
老冯将胎毛揉成团,装入一个小布袋,递给邢氏。
这个小布袋会缝在孩子背心上,一直带在身上。
大宇朝民间认为发乃血余,血为精气之本,佩戴在身上,不会遭到外来的侵袭。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是婴幼儿期就普及孝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孝道从娃娃抓起。
孙女满月,孟学永早早起床,张罗下人准备宴客。
大宇女孩满月不像男孩那样隆重,但孟婉瑜不一样。
她名字御赐,七岁后就会和皇孙、皇孙女受启蒙教育,这样的孩子满月,不请自来祝贺的人不在少数,这些人非富即贵,孟府可丢不起那个人。
巳时一过,庆贺的人陆续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