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便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洞悉这茫茫混沌的一切奥妙。”云洪心有自有判断
“永恒之存在,和我眼下境地,有着相似之处。”云洪默默思索着。
自己困于当下,孤绝感丛生。
“而永恒存在,达到那般至高境地,无有未知,再无丝毫困惑,放眼茫茫混沌,怕是都如方寸池塘,就如我困在这虚无之地。”云洪暗道。
“但是,永恒,难道会如我一样,产生孤绝感?”
“不?若产生孤绝感,那就不可能是永恒。”云洪相信,达到那般境界,所谓‘光阴’恐怕再无意义。
“永恒,首先就要能在光阴侵蚀下不变。”
“对永恒而言,变化的光阴,不变的是自身。”这是云洪对永恒境的推演。
“不单是身躯的不变,更是心灵要永恒如初!唯有如此,方才有资格谈永恒二字。”云洪眼神变得平静。
永恒的岁月,是折磨吗?
或许是。
但欲求永恒,光阴岁月本身,就不该成为折磨,更不能将其视为折磨。
“不是折磨,亦不是享受,光阴,仅仅只是光阴。”云洪心灵变得平静。
从这一天起。
他不再刻意抵挡光阴的侵蚀,不再一次次洗涤心灵的疲倦,而是任由种种情绪丛生、泛滥。
任由光阴的流逝。
或许,对永恒来说,他们已超脱于‘光阴长河’之上,河水的流动又岂能影响到他们?
而无数生灵,就如河中之鱼,要受河水一遍遍冲刷,云洪自问还无法跃上岸。
但是,为何不尝试由鱼化水?
水会侵蚀鱼,但水又如何能侵蚀水?
这种非常危险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