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颜看了一眼这个人的工作牌，上面有他的名字：“你真的不知道？”
刚才戚颜问的是公司的财务经理在哪里，让她把人叫过来。
来这里之前，她也并非什么准备都没有，反而是把公司主要的人事都调查了一遍，而眼前这个人虽然不是管财务的，却是向天华的特助之一，对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哪怕不经手，但也是了解的，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一问三不知。
“大小姐，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别为难我了。”这个特助哭丧着一张脸，像是受了委屈一样。
戚颜最后看了他一眼：“就算你现在确实不知道财务经理在哪里，但公司的人事那里记录着公司所有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你不知道，但你可以问，可你没有，而是在这里敷衍我。”
戚颜眸光冷淡：“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