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宣将信将疑的离开。
第二日,法海一如往常,独自抓药。白琴苏也如往常,和奚宣有说有笑。
只是当奚宣询问青湘吟去了哪里时,白琴苏有些支支吾吾。
心思本就大大咧咧的他,并没有怀疑白琴苏的谎言,法海却是更加沉默。
晚上:
法海忽然说今天自己下厨,白琴苏也没多想,奚宣却紧张不已。
很快,在灶台一阵忙活之后,一桌丰盛的素斋摆上了桌。
奚宣本来紧张法海会不会端出所谓的雄黄酒,但看到法海不曾准备酒水时,便悄悄松了口气。
白琴苏看着一桌的素斋,无喜无怒,却也不曾动筷。
她看向法海,忽然问道:“法海,你一直戴着的佛珠呢?”
法海笑了笑:“不小心断了。”
白琴苏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菜,忽然出手敲在奚宣的后颈上。
“呃!”
一声闷哼,奚宣顿时昏了过去。
法海笑道:“看来,白姑娘是不喜欢和尚做的素斋了。”
白琴苏一脸复杂地看着法海:“这满是雄黄的饭菜,我不太明白。”
“雄黄虽然有毒,但也有药用。用得好,还能调节身体,白姑娘多心了。”
“是吗?”白琴苏却说道:“你的语气虽然平和,却一字一句都透着一股生疏,更隐藏着莫名的恨意。”
“法海,你我无冤无仇,我不明白,你一个出家人,为何突然做下这等事情。”
“白姑娘,只要你吃一口,就一口!只要你平安无事,法海保证三跪九叩,给你赔礼道歉!”
“呵。”白琴苏轻笑一声,语气中说不出是轻蔑,还是冰冷:“如果,我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