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可惜,遗憾的摇摇头,开口却道∶“这人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死了就死了,接着找吧。”
连赝品都算不上的东西,没了,也不值得怜惜。
男人脸上满是不以为意。
底下,魏和同低头,掩住眼中情绪∶“是,大人。”
原以为那个女人会成为特例,却原来,同以往并无区别。
——
鹤山。
程鸿钧觉得自己有些糊涂了。
许是让他窥见了一些隐秘的东西,他今晚心情实在称不上好,甚至异常低落。
宴会上人来人往,觥筹交错,程鸿钧站在热闹的人群里却只觉半身孤寂,落拓凄凉。
于是他找了个没人叨扰的角落,一个人自斟自酌,慢慢品味着那陌生的苦涩情绪。
心底酸涩翻涌,手下就没控制住。
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后,脑子便有些不太清醒了。
尤其是后面,分明是浓度不高的红酒,喝下去却感觉身体都跟着热起来,灼热烧到腹下,浑身都不舒服。
他整个人迷迷蒙蒙,等宴会场上人烟散尽,又自斟自饮了许久,才慢吞吞离开。
才出门,一股凉风吹过,他大脑隐隐作疼,让原本粘稠的思绪更混乱了几分。
程鸿钧招来了侍者,靠着门微阖上眼揉太阳穴∶“带路,去程家住所。”
“是。”
许是深夜,女侍者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含糊。
他现在头疼欲裂,从心到身的倦怠至极,也没了思考的心情,只想赶紧回房躺床上休息。
穿着鹤山统一服装的女侍者低着头走在前面,带着他绕过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