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猜,”江成棋微笑∶“这位大人估计也没想到,真的就有这么一个人,能凭一己之力把整个塔北的规则摧毁得一干二净,然后重新建立规则吧?”
江振眼睛微眯∶“听说整个塔北都成她的一言堂了?真有这么夸张?”
“不夸张。”江成棋放下水杯,直视江振∶“还能更离谱。”
江振疑惑∶“怎么说?”
江成棋简单说了三个部门的事。
江振愕然,惊得站了起来∶“她真这么做了?!”
江成棋摊手∶“没错。”
江振∶“她这样……”
他原地走了两步,眼神不断闪烁,极其复杂∶“这是动了根本啊。”
江成棋笑∶“父亲,你以为人家是闹着玩儿的。”
江振不断的来回走着,又忽然定住。
“你知不知道塔北对于帝都意味着什么?”
江成棋∶“嗯?”
江振快步走到窗帘边,扫视窗外,拉紧窗帘,又将书房门关紧了。
江成棋见他这副模样,也正视起来。
江振过来,声音压得极低∶“帝都的班子……要换一层了。”
江成棋目光凛住,“你说什么?”
江振左右看看,接着凑近小声说∶“禄无生去年不是走了吗?”
“禄无生在时,名声和手腕都是帝都数一数二的,甚至一直有传言说禄无生和大人不对付,手段还能和他分庭抗礼,还说禄家有反心……”
江成棋惊得坐正了∶“真假?”
江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又说∶“但他死后,我仔细观察过,禄家的人的确正在悄无声息的边缘化……只怕传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