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都没有见过。
就算是少许的束侑,对于像白家这种人口多收入有限的农家来说还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李氏这几年借了村里不少的银钱,要不,五郎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压力了。
刘夫子是位老秀才。
考举人一直未中,后来被齐家请来当先生。
对五郎还是很看好的,同为农家子,五郎的身上从来没有那种家里明明很贫却是要装的特别有钱的样子的酸腐气。
贫就是贫,五郎每次都是很淡定的和夫子讲明。
有时候束侑的钱没有凑齐,也会明言,要推后一些时日,借齐了就给。
不像有些学生,说什么买马买牛买车,反正什么样的蹩脚理由都有。
对于这样的学生,刘夫子也喜欢多聊几句。
待五郎两人坐下后,刘夫子就关切的问:“五郎家里的事情可解决完了?年后有一场院试,可要去?”
五郎苦笑:“夫子,到时候再说吧,我和娘商量着提前多借一些盘缠,合适的话就去再试最后一次,还不行的话……”
后面的话五郎没说,夫子却是听明白了。
就是要放弃了啊!
可惜了!
沈清晨安静的坐在一旁,这时突然道:“小哥哥院试要很多钱吗?”
五郎温和的道:“嗯,要去府城考,路途遥远,花费也大!”
其实考试主要就是在路上的时间太久,花费也多是在路上。
沈清晨:“府城啊,好玩吗?我要去,让娘和咱们一块去吧?有钱…咱们可以赚的啊…啊,对吧?”
沈清晨疯狂眨眼睛。
伸出两根细长的手指,晃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