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义他们几个就惨了。
每一个夫子的习惯不同,他们被提问过之后,回答的都有些偏颇。
最惨的是白守常。
这小子不比白守礼几个学的时间长,他在镇子上也没有好好的正儿八经的读过几天书。
还是最近这些日子在村里跟着学了一些日子,掌握的还特别的瞭草。
夫子一个问题就把他给问住了,其他人训了几句就让坐下了,白守常被打了手板也让他坐下了。
放学的时候,地字班和黄字班的十多个人就把小哥几个给拦住了。
说是切磋!
实际上就是比试,文比和武比!
文比自然就是相互出题背书,武比则是比试拳脚功夫!
不出意外,小哥几个不管文比还是武比都输了!
白守礼是练过的,可是双拳难敌四手。
他能救一个,却救不了所有的小兄弟。
白小六因为脸熟,就被收拾了几下,白守义他们几个就惨兮兮的不行。
每人挨了十下。
惨就一个字,谁疼谁知道!
“不能和家里人说,要是说的话,会让人看不起!亲姐,我们赶上去就行了,别和娘说了,要不娘该担心了!”白小六劝着沈清晨。
老娘担心是一回事儿,要是去学堂,那最终倒霉的是他们。
他们早就听说过了,学堂里是有骑射、武艺这些课的,以前就有人去找,结果上这些课的时候都或这或那的出了意外,连科举都没法继续了。
这样的意外找学堂是找不着的,除非不参加。
否则一直被人惦记着,早晚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