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听懂了,可是吧,这事儿越是说的这么清楚,就越是让他们觉得自己挺无能的。
“可爹除了干活,开荒,别的活我也不会啊!你奶都说好了,分出来的地有在家里的就自家的种,三成给各家,七成给自己,你五叔那边的山要卖,想帮也帮不上啊!”别的,别的他也不会啊。
白守礼却是笑着来到亲爹的旁边:“爹,谁说我五叔的山要卖的?”
“啊?明天他们就去卖了,这两天都不让开了啊!”这事儿大郎知道的最清楚。
他们已经两天没有炼盐了。
已经被齐家的人给接管过去了。
白守礼低声道:“只是卖了盐矿,山不卖,五叔五婶还种了草啥的,以后有大用处的,怎么可能卖?”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在家里给你五叔种草?”说起这个,大郎自己都觉得脑子肯定是抽抽了。
儿子他懂啥啊?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白守礼却是笑着点点头,还大人似的拍了拍亲爹的肩膀:“就是这个意思,那草种好了绝对大功一件,您不信啊,您这么想,种草是给啥吃的?”
“牲畜啊,还能给啥?”
“我五叔以后是守备使,最多的是啥?”
“马呗,我可听说了,那守备营里有数万的边境军,你这个可难不倒我,你五叔都说了,他……我知道了,儿子,好样的,哈哈哈,我终于不是一事无能的老大了,哈哈哈!”
大郎说着说着就掉下泪来。
白守礼使劲的拍拍亲爹的肩膀:“爹,以后还有我呢,谁敢说你一事无能,我就找他算账!”
“好儿子,好儿子!”白守礼扭头抹了抹脸,不想让妻儿看到自己的失态。
“那你姐她跟着你奶他们去,我也不放心啊,再说了,你二叔三叔四叔那边肯定也得学着咱。”冯如听的半懂不懂。
不过外面的活计,冯如很自觉的没有多问。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自己闺女的婚事。
眼看着一年大上一年了。
早就寻思着找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