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直球,直来直往的。
宣威侯痛苦地闭上了眼,等下了朝,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他心里厌恶极了这个孙女。
还有那个傅雯音,本来宣威候就不喜欢一个边陲小地县令的女儿,像那种县令,如果没有功绩,这辈子都只是一个县令。
偏偏儿子非要成亲,在两个女人中间扯来扯去的,闹出了这么一个祸事来。
宣威候弯腰拱手道:“皇上,是臣管家不严。”
皇帝可有可无地唔了一声,没有理睬宣威候,反而问南枝:“你亲生父母在一起不好吗,高瞻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父亲,难道还比不上你那后爹么?”
南枝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连连说道:“皇上,不能这么说的,对于娘亲来说,我亲爹就是剩饭剩菜啦,人不能扒拉潲水吃。”
众人:……
哄堂大孝了,家人们!
“噗嗤……”
“哈哈……”
所有人都憋着气,脸部扭曲,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是什么孩子,这是什么恶心的比喻呀。
看到宣威侯父子铁青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空气中洋溢着快乐的气息,只有宣威候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连皇帝都忍不住拍着大腿笑了起来,这个比喻属实是恶心又传神。
看别人笑话真的很快乐。
高瞻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这个侮辱还是他女儿带给他的。
高瞻忍不住说道:“嫚儿,我跟你娘之间有误会,我跟你娘之间有感情。”
南枝否定:“不是,娘要和白叔叔成亲了。”
高瞻深呼吸,“是姓白的让你来告状的吗,他一个男人躲在孩子后面算什么男人。”
南枝摇头,“不是哦,是我自己来的,你太凶了,跟你要娘,你不会把娘还给我们,只有找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