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会不高兴，我没有不高兴。”
康阳忍不住捏了捏孩子的脸，“是，你只是话多而已。”
是，是他这个大人想多了，以大人的方式思考，觉得孩子也应该是这样的。
言出法随，跟语言相关，是说什么就中什么么？
看起来挺逆天的，就是不知道使用的时候会有什么后遗症。
康阳带着孩子去买生活用品，到吃饭的时候，牵着她去食堂。
好些人盯着南枝看，问康阳孩子是谁。
康阳只是说道：“亲戚家的孩子，家里出了事情，孩子没人带，我带一段时间。”
南枝被叔叔牵着，一言不发，看着打来了丰盛的饭菜，南枝说道：“叔叔，我吃不完这么多，不可以浪费。”
“没关系，你吃吃剩了我吃。”康阳毫不在意说道。
南枝眨眨眼，“这样好吗？”
康阳：“没什么不好的，执行任务的时候，连虫子都吃，把虫子掐掉头，扔在嘴里，还爆汁呢。”
南枝：……
她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叔叔。
“不要在孩子面前说这些。”李记淳端着餐盘坐了下来，把鸡腿夹给了南枝，“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南枝有些笨拙地抓着鸡腿啃着，听着大人说话。
李记淳说道：“根据他们送回来的消息，这回回来的人，精神没有崩溃，但很萎靡，跟现实隔离，无法融入的感觉的。”
局里基本上有所有玩家的档案，有专门的人关注他们，关注他们的精神状态。
有些人还被送去就医，但游戏开始了，哪怕把人关在密闭的地方，该消失还是消息，游戏结束之后，人又送回来。
有时候送回来的人，都不是完整的，身体被糟蹋得面目全非。
让人非常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