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雪看到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字，她下意识说道：“不会这么多的。”
姜缙言好声好气说道：“我们可以一一对照，如果对不上的，我可以删掉的。”
汤雪：……
我真是无话可说。
这样的姜缙言真的让汤雪无话可说。
宫骁伸出手，“把单子给我。”
姜缙言立刻就把单子给了宫骁，宫骁看着上面，洗发水代言，某某剧女二号，某某剧女一号，还有什么晚会，什么品牌会，汤雪作为女伴出席巴拉巴拉的。
让宫骁忍不住露出了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也难为姜缙言记得这么清楚，也是绝了。
宫骁看着这么多字的清单，有些头疼，递给了汤雪，说道：“你看看，对不对得上。”
看样子这件事是真的，姜缙言在汤雪的身上花了不少的资源。
大的小的，加起来也是不少的。
零零碎碎的，让宫骁颇为头疼，难道要一样一样还吗？
汤雪神色勉强地接过清单，一样一样地看着，看到最后，她讽刺地说道：“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
姜缙言却笑了笑说道：“没办法，以前能挣到钱，就不在意，现在我没钱了，以前一分一毫就自动出现在脑子里了。”
贫穷使人记忆超群，到处扒拉。
汤雪：……
她看到姜缙言如此不要脸的样子，也忍不住说道：“那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呢，这件事要怎么算。”
姜缙言一脸诧异，“这还要算吗，我不是渣男吗，而且事业都葬送了，你还不能消气吗，那你多骂我渣男出出气吧。”
出气？
出气是不可能出气的。
汤雪反而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