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晦暗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就是姜妯的投胎，你也不想吗？”
少年的下颌线条紧绷，阴郁的抬着单薄的眼皮，他音色凉薄：“你有什么条件？”
“我要你，散尽修为，自断魔骨，从此做一个凡人，经历生老病死。并且你罪孽深重，往后还需积德行善，乐善好施。而姜妯的投胎转世，也作为你的心愿实现。这样，你可应允？”
“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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