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鼻子呢?”程尚湖一伸手。
“你买。”
“感情,我做活没工钱,还倒贴锁鼻子钱?”
“不,你还要倒贴锁钱。”
“你这是敲诈勒索。”
“是,你给不给敲吧?”
“给给给,你是祖宗。”
“嘘嘘嘘!爷爷会揍你的。”
心甘情愿倒贴钱的程尚湖,拿了钱,又找他老子要了工业劵,又派大侄女跑腿。
他自己,拿出工具,翻出家里仅存的木料,开始干活。
程尚河下班回来,洗了手,就进小闺女房间。
程莉指指自己的床里侧,又指指床下,“爸,饭后开工。”
饭后,父女俩插上北屋门,悄摸摸滴干活。
长长扁扁的长盒子,一层摆放3*20个绰绰有余,银圆外包的纸并没有打开,一共摆放了三层,每层又夹了一张报纸。
上了锁后,程尚湖站在小闺女床上,把盒子放在了柜顶边。
柜顶边的围挡,完全遮挡住了盒子,不登高,绝对看不到。
父女俩一致拍拍胸口,作贼太难了,心脏的承受力必须大。
打开门,无视奇怪的望着他们的家人,父女俩仔细的用香皂洗手。
洗完手,程莉开始她的晚课,今天的晚课只有一个内容,忏悔自己的贪欲。
以后,坚决用钱购买,作贼是兴奋,兴奋后余下的是空虚,什么都填不满的空虚。
听着小闺女的木鱼声,程尚河也长长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