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先在村里接一段时间活,再去集市上接,过年的时候,应该更忙。”
“那是那是,这么巧的心思,不用买新衣服了。”
帮到中午边,程老太做饭,李太姥娘又去厨房帮忙,
“说起来呀,真该感谢小四,我一说自己单独过开了,你小弟笑得嘴角咧到耳朵根。
我的心呀那个疼啊!这就是我养的儿呀,也亏得国田出手,你大哥不进去,我还看不清自己儿子的嘴脸呢?”
程老太最关心的是,“你住哪?”
“村尾,那瞎婆子旁边不是没有人敢住吗?我说要那个院子,你小弟劝都不劝一句,就去村里给我买下来,十块钱,多便宜?
还喊上六力七力一起去收拾出来,补了瓦,重新抹了墙,院里的地,也给我挖透了。
他表现的越好,我的心越疼。”
程老太的手一顿,“那你回去,他就没问死鸡的事吗?”
李太姥娘叹气,“回去的路上,我就想过了,绝对不能叫他知道了。
我就说小四不准吃,叫你给扔了,我追不上你,你给扔粪坑了。”
“他是什么反应?”
李太姥娘往灶底添柴,“他笑说一只死鸡,扔了就扔了,叫我别跟你置气。”
程老太有些担心,“那你还带菜来,他不怀疑的吗?”
“我说拿来哄鞋样子的,这回有了缝补样子,更没话说了。我也没多要粮食,一家夏秋两收各给我一百斤粮食就行了。
我一个人熬点粥,多吃些菜,自己再挣几个小钱,日子是寂寞了点,可是不看人脸色,舒心。”
程老太看看窗外的小孙女,“喂条狗,养只鹅,能看家护院,还能给你做伴。”
“对,我喂条狗算了,鹅太能吃了。”
“嘎嘎嘎嘎。”
小花的叫声,让李太姥娘失笑,“这小花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