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会钻你肉里喝。”
程文远立刻摆手,“不要不要,我看它最近很听话,我以为它愿意跟我玩。”
“你以为它又为什么愿意跟我?因为我有这个。”
说着话,程莉手上就出现了铜葫芦。
“咦?”程文远好奇的打量着妹妹,妹妹从哪里拿出来的葫芦。
趁着铜葫芦吸引了程文远的视线,程莉把碗药棉酒精都拿出来。
在程文远稀罕铜葫芦时,程莉已经放了血,喂好了蛾子,
“程文远,把葫芦口对着蛾子。”
“噢。”
程文远转向葫芦口,小蛾子立刻被吸了进去。
“盖上。”
“噢。”
程莉把胳膊伸到他面前,“包扎。”
他立刻摇头,“不会。”
“不会你跟进来干嘛?喊兴子去。”
“噢。”
待程文远离开东屋,程莉手碰葫芦和碗,碗和葫芦都消失不见。
程章兴进来,就只有药棉酒精和绷带,当然,还有他那把小刀。
他边给莉姑包扎边问,“胡大夫不是说可以用针筒帮你抽血吗?”
共用的消毒大玻璃针筒?
吸她脑袋上的血泡行,扎她血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