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花还利索吗?”
“利索着呢!有机会,你再跟它试试。”
“必须的。”
父子俩溜达回家,站在家门口,朱年志突然想到那个足球,想到因为那个足球惹出的后续。
还有小四冷着脸说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他回身,“爸,对不起,这声对不起,晚了十三年,可我仍然要说。
您对我们的爱,藏在生活的点点滴滴里。对小四的爱,是直接表现在行动上。
那时候我看不到,只知道争只知道抢。
我知道小四去鹏城借读,是您提的,您是不放心我。
对不起爸,我很混,当年小四字字句句直点中我的内心,我仍然逃避了七年。
要不是小四叫我走出去看看,我估计,我还是那个混人,永远只知道打架的混人。”
朱海龙拍拍儿子的肩,“我也不对,我的管教太暴力。
当年程二叔说我了,也说小四了。可我的面子过不去,没有和你认真谈一谈。
还好,有小四拉你一把。不仅你出去长了见识,我跟着去南方,也见识到了南方人说话的委婉,我也能把这些话说出口了。”
一番坦诚,令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父子俩对视一眼,笑了起来。
郑家兰下班回到家,看到大儿子,也很惊奇,“舍得回来了?”
“对啊!”朱年志点头,“张希庆劝我回来开拓市场。”
见大儿子又开始嘴硬,朱海龙忙给打圆场,“他回来参加小四的升学宴。”
郑家兰的脸色这才变柔和,“你给小四买什么礼物了?”
朱年志一愣,“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