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扶着肚子,冯心怡一脸着急,心中十分忐忑。
见状,胡孝天的母亲王娟急忙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冯心怡坐下,然后双眸凶狠地瞪了一下,很是不耐烦的胡孝天,心里极度不满。
“儿子,你要是把洁儿再给骗回来,那心怡母子怎么办?你还想再闹一次笑话吗?
让外人嘲讽我们胡家背信弃义,喜新厌旧,然后又过河拆桥吗?”
“妈,我自有打算!您就别操心了!”
胡孝天不耐烦地白了一眼冯心怡,厉声说道。
然后快速起身离开,转眼就出了家门。
顿时,客厅里一片唉声叹气。
事已至此,胡志和王娟也无能为力了,谁让他们那蠢驴儿子胡孝天,捅了那么大个篓子呢?
要怪就怪自己没教育好儿子,经常惯着胡孝天,让他成日在外面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了。
“小娟,我看我要亲自去一趟寒家,我要为那畜生,跟他寒惊天道歉才行啊!也许那样,寒惊天会放过我们胡家一马!唉.....”
“我看未必行。我们胡家和寒家素来没有打过交道,寒惊天那么大的人物,这个圈子的人都要给他三分颜面。
依我看,就算你去了,他也未必能见你,那岂不是自取其辱?”
胡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气得肺都要炸了。转而默默地注视着妻子王娟,一脸无奈。
王娟闻声虽然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深知寒家在北港和津海的威望甚高,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苦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都不去看看,我们胡氏的股票都跌到最低点了!
再不出仓,我们明天就要喝西北风露宿街头了!”
胡志突然显得特别急躁,直接大声地朝王娟嘶喊道。
愤怒的双眸中,布满猩红的血丝,看来最近为了股票暴跌的事情,胡志肯定没少熬夜守盘。
“要不这样?我去会会那莫小柔?我跟她有几分交情,聊过几次话。兴许,她能劝寒惊天放我们一马?”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