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走梳妆台,乐韵从手在空中一抓就抓出一把尖嘴小锄头,冲着李氏扬了扬锄头:“你藏得的东西,也该重见天日了。”
贞夫人看到乐韵变戏法似的拿出把小锄头,惊骇得连大气都不敢出,那人说要让她藏得东西重见天日,她剧烈地挣扎,想要爬出去捂住秘密。
她真的动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那么激动干什么,东西又不会跑。”乐韵慢吞吞地抬脚走到放梳妆台的地方,挪走了为了防潮垫梳妆台的木板,举起小锄头就朝着靠墙的地方挖。
室内的泥土干硬,但尖嘴小锄头的嘴很锐利,一锄头下去就破了泥层,而且明显碰到了东西,发出了一声响。
乐韵挥着小锄头,起起落落十几锄下去,创松了一片泥土层,将泥推到一边堆起来。
刮掉薄薄的一层泥土,露出青砖。
乐韵又挖了一阵,挖出一尺半见方的一块地方,都排列着青砖。
李氏为了省事,藏东西的地方表面覆盖的泥土层很浅。
刨掉了泥土层,将青石一块一块地拿开,又是一层木板,移走木板就露出了藏东西的小坑。
小坑四周砌了青砖,抹了泥,底面还放了石灰和草木灰吸水防潮。
小坑里垫着青砖,砖上架着一口红漆木箱子。
乐韵将红漆木箱子启出来,放在了急得目眦欲裂的李氏面前,当着她的面用力一扭小锁头,硬生生的将小锁头扭坏,摘掉。
贞夫人眼睁睁地看着乐韵刨开泥土,看着她找到自己藏的东西,看着她将箱子捧出来。
恨得目眦欲裂,却无能为力。
当亲眼看见乐韵不费吹灰之力的徒手将铜锁扭坏,贞夫人骇得差点又一次晕过去,乐韵她……她究竟是什么怪物?
她艰难地挺着已经僵硬的脖子,看着乐韵掀开了木箱子的盖子,取走了箱子表面的防水棉,又将裹着油纸的小盒子一个一个地拿出摊在她眼前,又恨又急,眼珠子都红了。
一共有四个盒子,一个长方形盒子内码着金条,金条仍然黄澄澄的,共重二十斤重;
一个盒子里放着药方集本和厚厚的一叠药方;
一个盒子放着些信件,另一个盒子里放着些写有地址的纸、写有字的纸条和信件,还有几样配饰。
乐韵拿起药方集本,解开了包本子的棉纸,翻开书瞧了瞧,瞧到熟悉的字纸,笑了笑:“李贞娘,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这本药方集本不是原本,是我太爷爷抄录的手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