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此后的画作,基本都是以人为先。
直到给姜望画像,入了侯府。
乍闻当年姑娘并非画中人,而是妖怪,赵汜如遭五雷轰顶。
难道我并非天才?!
白川绫看向赵汜的眼神满含深情。
而赵汜则深陷天才的深渊。
他猛地抬头,盯着白川绫,大声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随即掩面悲愤而走。
白川绫露出落寞的表情,低喃道:“许是他接受不了我妖怪的身份吧。”
姜望想着赵狗哪里会在意什么妖怪,怕是故事里有着什么反转。
说是赵汜没日没夜画画,甚至跑到勾栏外面瞧姑娘,都是极其正常的事情,但要说为救白川绫,展露英勇之资,那绝对不是赵汜!
他轻叹道:“白姑娘一腔深情,奈何喂了狗。”
白川绫皱眉道:“你怎能侮辱他!”
姜望:“......”
原来您才是狗!
想到赵汜自入了侯府,要么躲在房里作画,要么就是洗衣裳做饭,基本很少再抛头露面。
在城隍庙会第十日,赵汜在酒楼里,白川绫在画舫里,两人明明面对面,却谁也没瞧见谁。
而春怡馆二层楼的动静,白川绫是注意到的,但许是没有直接观看,又或是赵汜的声音跟以前有些区别,让她没有第一时间识出赵汜。
但姜望又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
白川绫的故事显然并非编造,她确是很特殊的魅孋,又牵扯到赵汜身上,怕是很难继续生死相搏了。
他兴冲冲的来到春怡馆,就只是挨了顿揍,听了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