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沉没有拦她,在她离开以后,他才看见地上的一枚香槟色耳环。
他弯腰将耳环捡起来,沉默的注视着,眼中渐渐浮现出疑惑和茫然……
次日,程微月在清晨接到了赵寒沉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透着倦怠和疲惫,哑声道:“我在你家路口处等你。”
程微月其实还没睡醒,当下也顾不得打扮,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穿着睡衣出了门。
赵寒沉的黑色宾利张扬的横亘在胡同门口,大白天的人来人往,路过的人都难免侧目。
司机看见程微月的身影,便替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程微月在过路人探究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坐了进去。
赵寒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酒红色的领带,打扮很商务。
他打算去外市出差,临走前鬼使神差的想要来见见她。
大概是……有点挂念。
程微月刚刚坐下,就被他揽到了怀里。
赵寒沉摸了摸她毛茸茸的睡衣后面的小兔耳朵,凤眼带上了笑:“幼稚。”
程微月只觉得很害羞,她看着男人妖孽英俊的面容,心跳很快。
“妈妈买的。”她小声辩解了一下。
赵寒沉不知道听没听见,只是问道:“昨天晚上我走了以后,周京惟没让你不自在吧?”
程微月眉心马上皱起来了。
她不悦地看着赵寒沉,就事论事的说:“周京惟是一个很绅士的人,对女孩子很尊重,没有你说的这样。”
赵寒沉嗤笑了声,在心里暗骂周京惟真是能装。
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他,看出那人是披着羊皮的狼。
“总之,他城府很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