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倾还没来得及阻止，谢誉已经接起了。
他有些无奈：“司老师，没必要打电话训我吧？”
司扶倾：“……小白按的。”
谢誉顿了下，他垂眸，看见了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捏了捏眉心。
他不得不承认，小白比人还聪明。
桑砚清惊讶道：“倾倾啊，你这狗进化了，已经会打视频通话了？太聪明了吧？”
“这条狗到底是什么品种啊，我也想养一只。”
小白的眼睛亮了亮，刚要开口说人话，被司扶倾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路边捡的狗。”司扶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可能是杂交的吧。”
“这样啊。”桑砚清点了点头，“我还没见过会打视频电话的狗呢。”
小白歪了歪头，很想说它还是只会说话的狗呢。
但想想也是，如果桑姐的世界观又被摧毁了，它就是罪人了。
桑砚清：“……”
她愣是从一只狗的眼睛里看出了怜悯。
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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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扶倾签完合同，又和桑砚清了解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后，回到了别墅。
一进客厅，小白立刻欢快地奔向了自己的狗窝。
司扶倾望了眼金灿灿的狗窝。
这年头，人不如狗。
沙发上，郁夕珩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