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真的有这么玄奥的原因。
左宗河身子一抽搐,这次再也没承受住,疼晕过去了。
屋内一片寂静。
最终是姜长风打破了沉默:“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事情,这么信我?”
司扶倾转头,挑挑眉:“其实我们见面的第一天,我就给你下毒了。”
“!”
姜长风神情骤变。
“开玩笑的,我不信你啊,但我信宁宁。”司扶倾语气轻松,“当然你可以说出去,看看能活多久。”
姜长风唇紧抿,转移话题:“你们要在这里录多久的节目?”
“怎么,你准备当我的托儿?”司扶倾摸了摸下巴,“你长得其实还不错,至少比跟我同组的那个顶流好看。”
姜长风:“……多谢夸奖。”
“你明天早上八点的时候把这个人扔到节目组周围的灌木丛里,然后找几只野狗。”司扶倾说,“你会用药,我很放心。”
姜长风深吸一口气:“好。”
所以他还是个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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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
其他五位嘉宾陆陆续续地起来洗漱。
齐殊宁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腿上全是被蚊虫叮咬的包。
她只能穿长袖长裤全部遮住。
见宁络瑶神清气爽,齐殊宁愣了下:“你昨晚睡得很好?”
“挺好啊。”宁络瑶说,“倾倾给了我耳塞,你没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