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然:“陛下,起风了,我去把窗户关上?”
郁夕珩定定几秒,随后,他很轻地笑了笑,恍若叹息一声:“不是风动。”
墨晏温怔了下,最终没有开口。
帝王的心思向来难以揣测。
的确,真正的万人之上,永远不会让别人猜到他在想什么。
猜到了,那是不合格的。
郁夕珩眼睫垂下,目光又回到赛台上。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
是他心动了。
五千年的历史传承,有他的参与。
纵他只得二十七年,也死而无憾。
即便战争使得他的肺疾加速恶化,他也从来都没有后悔。
墨晏温思虑良久:“陛下有没有考虑过成家?”
为帝,首先要学会失去。
失去自由,失去爱情,乃至生命。
可现在不是从前了。
一切都很安定。
郁夕珩忽然转头,瑞凤眼微微眯起。
墨晏温无法承受住他的威压,他立刻单膝跪地:“臣失言。”
“言之有理,为何失言。”郁夕珩撑着头,“只是有些难。”
墨晏温又是一怔:“陛下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