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摇也学得很认真。
“到饭点了。”司扶倾收步，身体立直，“我去看看我婶婶，你要一起来吗？”
“太麻烦了。”季清摇迟疑了下，罕见地有些腼腆，“我能在这里自己再练练吗？”
她能够感受到，司扶倾教她的这几招，比她在千军盟摸爬滚打时间都管用。
“当然可以。”司扶倾把商陆叫了回来，“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听到有架打，商陆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司扶倾挥了挥手离开。
商陆和季清摇打了一场。
最后还是以商陆的胜利结束。
“季小姐厉害啊，进步这么快。”商陆惊叹，“今年你有望冲击八级，加油！”
季清摇难得露出了几分笑意：“借商兄吉言了。”
“司小姐是真的很好。”商陆点点头，“你和她也算认识了，觉得她怎么样？”
季清摇想了想，诚实地说：“很宠粉。”
宠得有点过了。
她都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么回报。
“司小姐是很宠粉。”商陆乐呵呵，“怎么宠你的？”
季清摇也没瞒着，将司扶倾教她招式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商陆：“……”
他也是粉丝啊，而且是老粉了，怎么就没这待遇？！
这不公平啊！
商陆苦着脸把季清摇送到酒店，又折返回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