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陵君这么一位重量级反对者在,出使魏国的难度要大不少。”
“反观楚国,和秦国之间有血海深仇,只要祭出反秦的大旗,说服楚国就会很轻松。”
“两相比较之下,出使楚国基本是稳拿的功劳,出使魏国却可能会失败。”
“大王这么安排,用意不言而喻了。”
毛遂无言以对。
李建笑道:
“无妨,无论是哪一个国家,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该做的事情,那就不会有人能追究得到我们的责任。”
李建从邯郸出发的消息,被人用最快速度送到了大梁城。
信陵君正在下棋。
这位名满天下的魏国君候有一个习惯,就是自己和自己下棋。
一人执棋,但依然厮杀得非常激烈。
黑白双方两条大龙从右上角一路开杀,缠斗到了左上角,眼看着还要继续朝着中盘蔓延。
一名心腹走了进来,恭敬道:
“君候,刚刚得到的消息,赵国新上任的大行李建李卿已经率领随从们自邯郸出发,数日后便能抵达大梁城了。”
信陵君沉默数秒,推开棋盘。
“去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商量一下吧。”
片刻后,在书房之中,信陵君对着在场的心腹们提出了一个非常直接的问题。
“你们都来说说,怎么样才能让李建那个家伙这一次在大梁城中灰头土脸,狼狈离去?”
信陵君是一个很贤明的君候,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记仇。
孔子曾经说过:“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信陵君对此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