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老夫不是很理解你们阴阳人的想法。”
邹衍哼了一声:
“老夫有些时候也觉得你们这些儒者的想法非常离谱。”
“哦,忘了,你荀况虽名为儒者,实际上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法家中人呢。”
荀况大怒,道:
“我乃儒者,如何能与法家混为一谈!”
邹衍不甘示弱,冷笑道:
“你荀况不过儒皮法骨,且观你那两名得意弟子韩非李斯,哪个又和儒家有一点关系了?”
双方怒目圆睁,对视半晌,突然同时大笑了起来。
酒杯重新举起。
“饮胜!”
一杯美酒下肚,荀况身体微微后靠,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你真觉得李建将来能如晋国六卿故事?”
邹衍醉眼惺忪,笑道:
“赵衰当年五十而为晋国之卿,李建二十为赵卿,岂不是远胜赵氏始祖?”
“赵衰之子赵盾为晋国上卿,杀晋国君如草芥,李建又如何不能?”
荀况摇头道:
“赵衰乃是晋国大夫出身!”
邹衍冷笑:
“李建难道不是赵国大夫之子?”
荀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