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李建发出赞赏。
蔺相如盯着李建,好一会才道:
“老夫总觉得,你才是六十岁的那个人,老夫今年二十!”
李建哈哈大笑,正色对着蔺相如道:
“无论是林胡、楼烦或者义渠人,他们的叛乱都在边郡。”
“即便是那些故燕人的叛乱,也伤不到蓟城的根基。“
“归根结底,无非都是一些趁机咬人的小虱子罢了。”
“只要廉颇大将军平定晋阳,接下来的一切自然就都顺理成章。”
蔺相如被李建的话语所感染,喝了一口茶。
“咦,这么苦?”
李建笑道:
“先苦后甘。”
蔺相如再饮。
“咦,还真有回甘。”
李建笑呵呵的,再给蔺相如倒了一杯茶水。
“您老呀,就是太容易着急上火了。”
蔺相如注视着李建,道:
“秦王已经征召了一万义渠骑兵,准备渡过大河支援晋阳郡。”
李建摆了摆手,道:
“义渠人都是一群废物,在草原上连秦军都打不过,在晋阳盆地之中廉颇太尉会输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