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被我的雪兔给震慑住了吗?难怪古人常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母马在血脉上就对公马有一种莫名的压制呢?”
祁玦轻笑了声,“这话可不准,追风平时可是对马厩里的那些母马连正眼也不瞧一下。”
晏明珠一听,乐道:“殿下要是这么说,难不成是追风看上我家雪兔了?”
“这只能说明,物随主人。”
物随主人,因为主人喜欢照夜玉狮子的女主人,所以赤兔马也跟着爱屋及乌,对照夜玉狮子情有独钟。
要论说情话,那定北王殿下绝对是无师自通,犹如一夜之间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不仅会说情话,而且还不动声色,让人听得面红耳赤,心跳错乱!
而显然,晏明珠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当即便红了耳朵。
心跳加速,血液似乎在瞬间冲上了头顶,叫一向聪颖巧舌的她,一时之间竟蹦不出半个字来。
“时辰不早,该……该回去了!”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吧,总说些容易令人误会的话!
祁玦自然是瞥见了晏明珠通红的耳朵,眸中的笑意更浓。
甚至都不用踩马鞍,只这么纵身一翻,便上了马背,稳稳的坐在了晏明珠的身后。
“殿下,还有那么多匹马,我们不用挤一匹吧?”
祁玦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应当道:“你脚不方便踩马鞍,本王怎能放心让你一人骑马?”
晏明珠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她只是在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脚踝的伤处,其实没什么问题,回去上点儿药,休养一个晚上就没事了。
结果到了祁玦这儿,就跟她脚断了似的,万事都不能自己来。
行吧,谁让她已经坐在马背上,总不好再下来吧?而且看祁玦这架势,也不会放她下来。
回去的途中,追风不好好走路,总是凑到雪兔的身边,拿着鼻子冲雪兔喷气,不知为何,这脸上的表情,叫人看着像是在刻意讨好。
而雪兔则是摆着女王高冷的架子,不愿搭理它,在追风凑过来的时候,就往旁边挪了两步。
它挪两步,追风就跟着又凑过去。
结果挪着挪着,好好的一条主路,就愣是被两匹马给走到草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