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定北王殿下坐镇,看来这场比赛是没有任何悬念了。”
“听说殿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虽然没有机会能亲眼所见,但今日能有机会可以一睹殿下的英姿,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
在这些女眷犯花痴的时候,明子瞻一抬头,就看到了走下台的祁玦。
“有没有搞错,定北王怎么也下来了?他不会是故意冲着我们来的吧?”
明行简抬头看去,正好和祁玦的视线对上。
无形之中,形成了迫人的气场。
甚至不需要言语,单只是靠一个眼神,同样身为男人的明行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祁玦就是故意的,而且还是故意冲着他来的。
“定北王殿下,比赛一旦开始,赛场上可是没有君臣之分,若是殿下输了,可莫要怪臣等没有放水。”
明子瞻把腰一插,很硬气的接腔:“就是,虽然你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这是马球场,是我们的地盘,趁比赛还没开始,你还有机会反悔,到时候输了可别哭鼻子!”
祁玦淡淡的暼了他们一眼,一跃上马,甚至都不需要借助马鞍。
身形修长,干脆利落,引起了看台上不小的骚动。
明子瞻不屑的切了声,“耍帅谁不会啊!”
而紧跟着,裴渡钦也从看台上走了下来。
“明大公子,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裴渡钦也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他也很少会亲自下场打球。
今日却突然改变了主意,看热闹的众人都猜测,裴渡钦一定是冲着报复祁玦去的。
毕竟裴右相可是因为祁玦的缘故,才会被贬官去通州赴任的。
裴渡钦身为儿子,自然是要为自己的父亲出一口恶气。
不知道为什么,明行简在和裴渡钦的视线对上后,莫名有种感觉,裴渡钦下台和他一起打球的目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