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终于感觉到疼痛,动了下脚,“殿下?”
祁玦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忙轻轻按揉起来。
“本王弄疼你了?”
男人的表情甚是紧张,就好像她是什么易碎品一样,稍稍一碰就会碎了。
“没有,真的只是一点儿小伤,我自己就是医者,殿下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但祁玦却并不认同,“医者不自医,有没有大碍,本王说了算。”
这突如其来的霸道发言,是怎么回事?
祁玦深深的看着她,眸色深沉而专注。
“往后,本王必不会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你分毫。”
和男人如黑濯石般的眼眸对上,或许是对方的神情太过认真,让晏明珠有种灵魂都要被吸进去的感觉,心脏跟着漏掉了半拍。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悸,但更奇怪的是,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有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喜悦。
真是太奇怪了。
没等晏明珠搞清楚这奇怪的感觉,定北王府到了。
祁玦根本不给她下地走路的机会,跟在马球会上一样,直接抱着她进了王府。
王府上下的仆人们见到这一幕,都无比震惊,但碍于自家殿下阴沉的脸色,他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只匆匆看了眼,便慌忙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把孔先生请过来。”
“是,殿下。”
飞雨马上去请孔慈,恰好孔慈今日得空,在自己的院子里晒草药。
“孔先生,殿下请您速去,对了,再把药箱带上。”
孔慈一听,立马紧张起来,“殿下受伤了?你们怎么保护殿下的,严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