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袋子放到餐桌上,寻了个位置坐下来。
不多时,晏惊棠和靳郗已经拿了酒过来。
众人见状,还是荣湛先开口,问道:“先说明啊,这是借酒浇愁啊,还是开酒庆祝啊,这不同的酒可有不同的喝法。”
靳郗真是对他这张嘴无语,连怼他都懒得怼。
晏惊棠说道:“我以为你们是来歌颂我今天的无私伟大的,怎么,听你这意思,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荣湛被一噎,立马拿靳郗当垫背,“我这不是怕老三有小情绪嘛,看来还是晏妹妹厉害,把老三给哄好了,倒是我多虑了。”
说着,荣湛还朝着晏惊棠挤眉弄眼,这里头的含义,可就引人遐想了。
晏惊棠早就知道,对付荣湛就要脸皮比他厚,他想要揶揄谁的时候,就要表现的毫不在意,甚至还可以比他更过头,这样,他就会哑火。
她说:“那主题可就订下来了,这酒,是照着高兴喝的。”
荣湛挑了挑眉梢,说:“晏妹妹说的都对。”
靳郗真实听够了他那一口一个晏妹妹,占便宜还没完没了了。
他说道:“我们是高兴着喝,你是怎么回事,得另说。”
荣湛:“……”
这时,蔺恩顾毫不客气地落井下石,“阿湛,你去隔壁单开一桌。”
瞬间,众人都笑开来。
靳郗和晏惊棠已经落座,元佐和元佑去开酒,将杯子拿过来,给每人都倒上。
南阮挨着晏惊棠坐,视线却是跟着元佐走的。
她另外一边的南颂脸都已经黑了下来,她也没有半点儿收敛。
还是晏惊棠看不下去,戳了戳南阮的手臂,说道:“够了啊你,当心回去颂哥收拾你。”
南阮连视线都没有收回,继续盯着元佐看,嘴上回到:“我爸还在呢,颂哥现在乖的很。”
他们也不是每天都把南扬威灌醉,自然不可能那么自在地偷偷搞事情,要不是南颂经常会偷着亲她两口,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他就已经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