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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富文和丁万年,在钱家的客厅喝着酒。
“丁老哥,这是我们家酒庄储存的珍品,我平常都不舍得喝。
很纯的高度白酒,这一批存货喝完,就没有二锅头喝了。”
丁万年来钱富文家,给他儿子丁德贵定亲。
他儿子在军中立下大功,这次战争结束,基本上会被封爵。
丁万年十分满意自己的做法,自己这个最没出息的孩子,现在变成最有出息。
他之前定亲的人家在河南,对方直接退婚了。
他通过媒人与钱家沟通,都看中了对方,刚刚谈完亲事,封爵之后就成亲。
丁万年看着桌上的酒,他了解一些这酒的内幕,倒了一杯,小小的抿一口。
“粮食酿酒完全被统领府禁止,现在连高粱红薯都不让酿酒。
我估计四川那里也不太乐观,存粮只能养活人口和畜生。
酿酒这种不是硬性需求,只能等粮食富足再说。
听说你家这酒,还喝死了后金一个有名的贝勒。”
钱富文一听这话,他开心的笑了两声。
“你也听到后金那里传过来的消息。
那应该是个醉鬼,喝太多二锅头,直接醉死过去。
这种情况少见,我估计后金那个贝勒,得罪他们大汗,喝的就是毒酒。
我们家酿造的二锅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钱富文现在敢说这句话,之前用发霉粮食酿造的二锅头,全部都销往草原。
他没想到这种酒,毒性会大到真能喝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