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
凌若兮才写下两个字,柏寒。
冒号。
“一别多年,天各一方,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收回那首《应该》吧,会置我于死地,永无相见之日。”
字体娟秀,每一个捺笔都翘起,很有个人的书写特征。
“就这些吧!”凌若兮道。
“兮姐,再来几句,煽情啊,男人最好骗了。”牛小田出谋划策。
凌若兮很无奈,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写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君问归期未有期,只盼岁月换新颜。”
“真有才!”牛小田大赞。
“哼,拼凑的诗句,不值一夸。”凌若兮哼了一声,最后落下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牛小田拿过来,笑眯眯地看了看,又拿过一杯清水,用手指蘸了蘸,在信纸上甩了几颗水珠。
“你干什么?”凌若兮睁大美眸。
“嘿嘿,兮姐一定知道,何必多此一问。”
“我没哭!”凌若兮吼出声。
“何必较真呢!”
牛小田不以为然,即便不当面做,等凌若溪走了,他也会这么干!
将信纸折叠再折叠,揣进兜里。
“我能走了吗?”
凌若兮环顾四周,害怕的当然是崔质强。
“应该可以吧!”
牛小田点头,到底没忍住,问道:“兮姐,灵王咋就采用了你的形象,严重侵权,让人真假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