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伺候皇上,知道皇上为了那一桩桩的心魔,苦痛太久了。
杂家得为了皇上破除心魔铺好路子。”
说完,两人双双笑了出来。
回到御书房,徐公公打起精神来。
皇上最大的心魔,来自于“林繁”,那么,只要世上没有林繁这个人,很多心结,迎刃而解。
泡了一壶新茶,徐公公递到皇上手中。
皇上抿一口,问:“你怎么看?”
“杂家见识浅薄,”徐公公小声答道,“只是觉得,国师说得不太对。”
“哦?”皇上好奇起来。
徐公公道:“永宁侯领命去飞门关,顶多再带上二儿子,皇上能把他两个孙儿、以及侯夫人并儿媳、孙女全留在京中。
定国公府里那位遗孀,是不是定国公的亲娘,暂且说不好。
可永宁侯府上上下下,全是老侯爷的血亲。
定国公若是想要举旗行乱,不管永宁侯与林宣关系多好,都不会让他这么做。
手握重权的是老侯爷,京里好吃好喝供着侯府,老侯爷会舍下他们?
反倒是,定国公不管不顾时,永宁侯为了血亲的性命,要与他内讧拼命。
人质在手,主动的就是皇上您了。
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皇上陷入了沉思。
许久,他把不再烫口的茶水饮尽,道了声“好茶”。
徐公公接过茶盏,续茶去了。
像皇上这么闷了许久的人,邓国师上来就拆屋顶,皇上会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