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点点头，不知道朱烨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朱烨闻言，眼中一亮，脑海中的线团终于找出了头绪。
“确定了，那胡清茗身边的侍卫，就是乔装打扮的朱允炆。”
朱烨闻着衣袖上残留着的胡清茗身上的香味。
这香气，是御用的龙涎香。
原本朱烨还没发觉。
直到胡清茗借机抱住了朱烨，朱烨才恍惚，这味道和朱允炆身上的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他便开始怀疑胡清茗应该是见过朱允炆，又或者是长期和朱允炆待在一起。
不过他也不能确定胡清茗身上的味道，是不是被朱允炆沾染的。
毕竟胡非为身为礼部尚书，被皇上赏赐点龙涎香也不足为奇。
所以朱烨才提出要送李氏和胡清茗两人回胡府。
目的就是想要去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可是哪想到，他刚到胡府门口，便看到那饱含恨意的双眼。
那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除了朱允炆，没有人会那般看他，更没有人会这般恨他。
所以朱烨笃定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便是朱允炆。
可是全然不同的面貌，到底还是让朱烨心中没底。
所以他才立刻回家找曾毅证实自己的想法。
易容术这种东西，毕竟只听过，没见过。
现在得到了曾毅的答案，朱烨彻底肯定那跟在胡清茗身边的护卫，便是朱允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