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指挥使大人在说什么。”
周柏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显然没打算回答蒋瓛。
“嘴硬吗？”
“那我便让周公子知道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蒋瓛说罢，微微举手，抬起手指点了点，便有得令的锦衣卫上前，将周柏拖了下去。
很快，远处便出来了周柏的惨叫声。
那撕心裂肺的叫声源源不断，过了许久，才停了下来。
“大人，晕过去了，没有招供。”
很快便有人前来朝着蒋瓛汇报道。
“倒是比他爹有骨气。”
蒋瓛淡然说道：“杀了吧，他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蒋瓛已经得到了朱允炆出境的消息，知道周柏如此倔强，也不过是为了朱允炆在拖延时间罢了。
看着那防止腐烂而造的水晶棺材，蒋瓛的眼神有些沉静。
“去给皇城送信，说朱允炆去了白旗。”
如今蒋瓛，已经自动将朱允炆的称呼换做了朱允炆的名讳。
因为以前的淮王殿下，如今的朱允炆，从踏出边境城门的那一刻起，便等同于叛国。
若是说皇上之前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于心不忍。
那么现在，怕是这仅有的一丝宽容，也被朱允炆亲手斩断了。
朱允炆逃出了边境，知道周柏落在蒋瓛的手里，定然凶多吉少。
他不怕周柏出卖他，甚至知道周柏会尽力帮他拖延时间。
所以朱允炆不敢有丝毫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