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绣心中疑惑,她把儿子交给乳娘,拉着余莲到一旁,低声问道:“你给我说老实话,阿樱到底怎么回事?”
余莲满脸懊悔道:“我不该替她隐瞒的,阿樱流产了。”
吕绣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天,我们中午去滑冰,她摔了一跤,结果肚子剧痛,下身流了好多血,我们都吓坏了。”
吕绣又气又恼,怒道:“她怀孕为什么不告诉我?”
“夫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阿樱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找了一个老嬷嬷问,才知道那是流产,她都吓哭了。”
吕绣忍住怒气又问道:“阿樱没有在外面胡来吧!”
“夫人,怎么可能呢?”
吕绣想想也对,余樱是老实姑娘,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应该是她不懂。
这时,马车启动了,吕绣连忙拉着余莲上了第二辆马车,两辆马车疾速向府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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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女医师刘惠赶来了,吕绣给她说了情况,刘医师立刻开单抓药,好在府内各种名贵药材都有,很快熬了浓浓一碗补药,扶着余樱慢慢喝下去。
现在还是半夜时分,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陈庆见妻子坐在一旁发呆,拉起她安慰道:“阿樱没事,好好补补身子,休息几天就好了,阿莲照顾她呢,我们走吧!”
吕绣和丈夫走出院子里,连忙小丫鬟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吕绣叹了口气道:“夫君,我真的很坏吗?”
陈庆揽着妻子道:“你和坏不搭界,你很善良,只是有时候规矩严厉了一点。”
“今天阿莲告诉我,阿樱失血很多,但又不敢说,也不敢请医师,是因为怕我严惩她。”
“你严惩过她们吗?”
吕绣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说得很凶,但从来没有实施过,像阿莲在你书房违规多少次了,我也没有惩罚她一次。”
“这条就废了吧!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她们无关。”
吕绣点点头,有些痛心疾首道:“这事回头再说,如果阿樱这次怀的是男孩儿,那就太可惜了。”
陈庆半晌道:“如果阿樱怀了身孕自己却不知道,可能阿莲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