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是百分之五十，李旦也不想跟他有所牵扯。
不是他忘恩负义，主要是牵扯不起啊。
自己的身后，可是整个天涯海阁。
李旦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上前，取出那张精致的手帕。
“那个，不知道该叫你柔姐还是罗姐，谢谢你的手帕！”
李旦笑着双手奉上手帕。
他叫阴九雀雀姐，是因为无论代号还是本来名字慕容雀，雀字都在最后。
至于代号迦楼罗的慕容柔，李旦还真不知道该叫什么。
原本皱着眉的阴九雀还没说什么，慕容柔却嘶哑着嗓音开口了。
“行的，都行，你怎么顺口了怎么叫。”
阴九雀不敢置信看着姐姐，竟然能说出这么流利的话来。
“姐，你……”
慕容柔的眼睛则紧紧盯着李旦。
满是伤疤的手缓缓接过手帕：“你，你叫李旦是吧？”
李旦点点头：“是，柔姐！”
李旦还是选择称呼她本名。
“好，真好听。”
李旦看着她的眼睛，里面似乎有光。
不，应该是丝丝泪水。
“你很像一个人！”慕容柔再度开口。
阴九雀则眼睛瞪大，满脸高兴：“姐，你，你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