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为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liu;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首《葬花吟》吟罢,命名已是双眼湿润,而玛莎却早已双肩抽搐低泣不止,待命名念完“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两句话之后,她猛地转身扑入命名的怀抱泣不成声!
命名紧紧地搂着怀中的玉体,肱骨相交肌肤相亲,心里却一点情欲也没有,只是充满了无限的怜惜,唉!红颜为何总薄命?难道苍天妒红颜!
此时,在远处一丛火红的花丛后面一身火红轻纱的狐羊美人巴克利正满脸不解地望着小溪边相拥的两个人。她离的较远,又有潺潺的小溪声,因此并没有听见命名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命名站在玛莎背后一米多远的地方嘴唇不断地一张一合,而玛莎听着听着就开始默默的流泪,不一会居然扑到命名怀里失声痛哭!
几天前在大殿授业的时候巴克利早已经领教了命名的嘴皮子功夫,现在更是开了眼界,就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就把有着大行山脉第一智女之称的玛莎给说的主动*!难道在之前他们两个单独相处的那晚玛莎就已经被命名给咔嚓了?不对呀,看玛莎的眉眼应该还未经人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命名和玛莎并不知道远处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仍旧紧紧相拥站在那里,一个呜呜咽咽纵情发泄着自己心内的哀伤,另一个默默相拥无声安慰怀中的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