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神：“……”
一个时辰后。
水雾神被打的肉身都模糊了，躺在地上喘粗气。
“叫你别挣扎的。”蛇蛊神眼神复杂。
“你他麻……”水雾神暴怒。
砰！
苏玄一巴掌将他拍的趴地，指着混沌书：“来，签字。”
蛇蛊神一哆嗦。
水雾神：“……”
没多久。
一身骨气的水雾神就乖乖站在了苏玄身后。
苏玄发现这混沌书还真好使，就跟卖身契似的，谁签字谁倒霉。
而且，混沌书基本难以毁灭。也就是说除非他主动抹除混沌书上的名字，否则他们生生世世都得受他控制。
苏玄想到了凤主。
本来还想借助她和恶神一脉斗斗，但陈南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直到这时，他还没联系过凤主。
“好了，咱们换下一个。”苏玄拍拍手。
水雾神和蛇蛊神嘴角抽搐，却不敢反驳。
“这下好了，你也成叛徒了。”蛇蛊神幸灾乐祸。
水雾神怒瞪他，差点没和他拼命。
……
第二十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