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请为司空牵马!”一旁的顿珠顶盔掼甲,身侧的胡禄中,插着四根投矛,手里还拿着两跟。
张昭嘿嘿一笑,“那一会你可要跑快一点!”
顿珠心领神会的一笑,“司空放心,某的腿脚,不比你胯下天马慢!”
。。。。
张昭由顿珠拉着马,来到了两军阵前,这时候李从曮也慢慢过来了。
两人带的从人差不多,李从曮带了三员骁骑,张昭则有顿珠一个牵马步兵。
“张司空久在河西,恐不知中国礼数,平定乱军虽然是忠,但袭杀我歧王府兵将,那可是谋反的大罪!”
胖大的李从曮一看张昭金盔金甲就觉得不爽,他语含讥笑的说道。
张昭面色一冷,久在河西,不知中国礼数,不就说是他是不知礼数的胡儿嘛,是以冷笑一声。
“歧王虽在关中,却坐视乱军肆虐,不知几家破亡?几人丧命?这样的礼数,某在河西,确实不知!”
李从曮也面色一冷,这是骂他还不如河西胡儿知道轻重,当即抬手指着张昭喊道。
“你这河西小童,冒称忠良之后,甫入关中就收揽人心,名为平乱,实乃包藏祸心。
某是长者,不计较你莽撞之过,若能速速退去,尚可有命回乡!”
“哼!你父子在凤翔数十年,掳掠天子,擅杀诸王,上期苍天,下虐百姓,奸佞之后还妄称忠义长者,好不知羞!今日定要你葬身于此!”
嘴炮嘛,谁怕谁!
“不知好歹!”李从曮气休休的把手一摆,率着三员骁骑就要回头,只不过他斜着眼,对着身边的三员骁将使了个眼色。
张昭也装作拔马往回走,但一扯缰绳,却不是往回赶,而是驱马向前。
此刻张昭与李从曮隔着大约三四百步,只要冲个两百来步,就到了强弓的射程之内。
不过,张昭刚一驱马向前,就见李从曮带着的那三员骁骑,也是同样向前追赶了过来。
呃..........!
双方顿时都被对方的无耻给惊呆了,空气竟然凝固了那么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