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卡沙夏。”苏格兰回答,“狙击水平和我相当。”
与苏格兰水平相当?波本思索,那可以算是行动组里顶尖的一批了。
“卡沙夏?”波本自问自答,“巴西白朗姆酒?不,好像不是朗姆酒。没听过这个代号。”
苏格兰压低声音把任务期间卡沙夏的表现描述了一边。
“敏锐,跳脱,神经质,以及恶劣。”波本通过苏格兰的描述侧写出卡沙夏的性格。
“能随口猜中你的心思,他的推理能力不会差,至于有些刻板浮夸的动作.....表演性人格吗?”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点僵,波本下意识地直起腰,痛得表情扭曲了一下。
苏格兰想了想,还是掏出那瓶白色伤药,递给波本。
“能用吗?”
波本在手背上喷了一点,凑近嗅了嗅:“可以用,是好药。”
“回车上后我给你上药。”苏格兰说。
两人加快脚步。早已到达目的地的黑麦威士忌正慢悠悠地倚在车边抽烟。
“我帮波本上药。车你来开。”苏格兰把车钥匙扔给黑麦。
波本不爽地哼了一声。
伤口很大,呈现出诡异的粉色,正往外渗着体液,边缘蓄着一连串黄色水泡。
衣服半黏在伤口上,苏格兰不敢扯,他小心翼翼地用剪刀把衣服分开。在此过程中波本一直倒抽冷气,身体却一动不动。
只是浅ii度烧伤。
苏格兰十分庆幸,伤口周围红黑色的不明物体是烧焦的衣物而不是皮肤。他把药剂均匀地喷上去。
药剂干涸后在伤口上结出一层白膜。波本一直隐忍的表情平和下来。
苏格兰甩了甩发酸的手,贴在他腿侧的手机轻微震动。
苏格兰查看了一下邮件,他的表情逐渐冷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