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没能捉到李瑕,这次本想一雪前耻。
但没想到,李瑕连机会都不再给他,竟是越过他与父亲的幕僚谈妥了。
仿佛是在说“你张五郎看不清局势,懒得理你”,受这种轻蔑比失败更让人挫败。
输得一塌糊涂了
良久,严淑拿着一个香囊走进来, 道:“官人也真是的,随身佩戴的东西落在门口也不知道。”
张弘道茫然抬起头,往妻子手上看了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腰带。
“掉哪了?”
“西院小侧门的门子捡到的。”
“我今日未从西院过。”
“瞧官人说的, 这香囊还能自己飞到那不成”
突然,张弘道一个激灵,只觉背脊上一片冷凉,浑身寒毛都竖起来。
“李瑕?”
“什么?”
“他让白茂偷的”
张弘道眯着眼,回忆着今日的行程,低声自语。
“出门时分明还在的见过白茂之后对,那时才不见了不可能掉在府门外必是李瑕让白茂偷的,他在提醒我,他随时能杀我他在提醒我他能驱使白茂”
回想起白茂那肝脑涂地的模样,他不由又骂道:“该死”
严淑愣了一下,手中的香囊已被张弘道抢过。
但张弘道打开一看,却并未见到里面留有字条。
他一时间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