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容大哭。
一道闪电落下,窗外炽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
赵昀道:“你可以收丁大全和李瑕的好处,可以为他们谋官。但你不能一次次又一次撕扯朕的伤疤,你明知道朕有多恸!”
“陛下,求你”
“你明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朕在想什么,朕问你‘我是不是又死了一个儿子’,你是怎么回答朕的?你明知道朕有多恸,还敢用你这张脸对着朕笑,告诉朕这个儿子还能找回来朕想到你这妖妇当时的嘴脸都觉恶心!”
赵昀越说越怒。
“你不杀季惜惜,是否还想一两年后再捡个孩子来继储?到时内有丁大全、外有李瑕,阎李丁当,欲谋”
“轰!”一声巨雷砸落。
阎容再无力撑着身体,匍倒在地上,哭着。
她已无法再扭转圣心,只希望能用自己楚楚可怜的姿态让皇帝饶过她一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
“阎贵妃。”有尖细的声音响起。
阎容猛然抬头,喃喃道:“对,让董宋臣来见本宫快,召董”
“阎贵妃,这是陛下赐你的酒”
“本宫不喝!不喝!”
“贵妃知道的,若打翻了,不会有第二壶。”
那小黄门端着盘子退了两步,在地上跪下来,如此说了一句,磕了個头,匆匆逃了。
“嘭。”
宫门被关了起来。
阎容环目四顾,偌大的宫殿已见不到一个人影。
就只有那壶毒酒安安静静地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