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似道摇头冷笑。
他没输,但受够了李瑕的胡搅蛮缠。
做了事不认,将旁人当傻子一般耍。
今日大殿之上,仿佛是一群蠢材在扯皮。
此时已有官员进来,向程元凤确认了临安城内有许多人见过李瑕在船上出城、入城。
杨镇愣了愣,看了贾似道一眼,又看了李瑕一眼,喃喃了一句。
“那真是我记错了军中将士也是听我胡说的。”
他考虑过了,一旦坐实是李瑕弑君,他也完了。
方才老实招供是因为没办法,两害相权取其轻。
但现在,只看李瑕镇定自若的样子,终是抱起了侥幸。
“你方才为何又供认?有人逼你不成?”程元凤问道。
这句话还是出来了。
但贾似道这次没有拦着。
但只是无声地笑了笑,因是在官家丧期,没有显露出来,只低着头独自笑了一下。
心中也有了决定。
没必要再求饶虎臣这样的迂臣的公道了,蠢材是不会理解那些推演的。
也没必要再与程元凤妥协了,这就是个既想稳妥,又想争权的墙头草。自己进一步他就退一步,反之亦然。
事到最后,终究得靠实力。
“够了!”
贾似道喝道:“今日是定国本,非为让尔等到大殿来闲扯妾室、饮酒之事,尔等忘了陛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