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脑袋有点疼...”
川岛英夫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但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于是毛利小五郎例行询问模式。
“川岛先生,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川岛英夫思考了几秒钟,迟钝道:“好像是法事进行到一半,我起身去上厕所。”
“然后在厕所里眼前突然一黑,就失去意识了...”
就在这时,平田秘书再次散布危言耸听的言论。
“是诅咒啊!”
“这个就是那部钢琴的诅咒啊!”
他略显浮夸的表情和后撤步,再加上钢琴房内持续不断的《月光》,立刻让参加法事的迷信村民都开始相信这个说法了。
“是可怕的诅咒钢琴...”
“肯定是麻生圭二的灵魂在作祟,阿弥陀佛...”
“是今天的法事会惊动了麻生圭二的灵魂?”
“那就有必要再追加一场法事了...”
而在讨论的人群中,瘦了嘎吉的西本健像见鬼了一样瞪着钢琴,表情惊恐、两腿发颤。
现任村长光头叔黑岩辰次也冒出一脑袋冷汗,瞪大双眼、一语不发。
但就在对案情的讨论开始导向玄学的时候,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站了出来。
“这个世界是不存在鬼魂和诅咒的!”
“很明显是有人将川岛先生在厕所里给迷晕,然后搬到这个房间里的。”
毛利小五郎的态度坚定,话语慷锵有力,但这些上了年纪的村民根本就不管这些。
“你怎么就知道没有诅咒?”一个满脸皱褶的老太拄着拐杖站了出来,“咳咳,我吃过的饭啊,比你走过的路都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