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丘看一眼人事不省的庄大少，沉默了半晌。
随后对他那位小师妹道：「师妹，要不，道个歉？」
「对不起！」
庄管事：「……」
林与丘：「……」
花雾这一声「对不起」铿锵有力，完全不像是在道歉，更像是在说「一路走好」。
不管她话里隐藏的是什么意思，但她都说了。
庄管事和林与丘都没想到，花雾会这么好说话。
让道歉就道歉。
反而把他们的节奏给搞乱了。
花雾无所谓，反正人都已经打完了，说几个字而已，她难道就真的觉得抱歉了？
不！
她一点也不觉得抱歉。
「一句对不起就完……」
林与丘微笑看着他，「那庄管事还想怎样呢？是要将我师妹也打一顿吗？」
庄管事对上林与丘的目光，没有立即出声。
两人足足对视好一会儿，最后那庄管事才冷哼一声，「我们走。」
庄家的人一走，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了。
「师兄好。」花雾乖巧给林与丘打招呼。
林与丘一言难尽地看着她的装扮：「你怎么一到就和庄家的人对上了？」
「他非要和我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