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新闻、广播统统没有动静了。
前后不过一周时间,全世界似乎都沦陷了。
花雾不知道哪儿弄的一捧野花,正往一个玻璃瓶里插。
野花长得有些妖艳,衬得花雾那双手又白又细,有些晃眼。
“你还有心情插花。”老三没好气。
“为什么没有。”花雾给玻璃瓶里倒了一点水,对老三道:“等会儿帮我拿上车。”
老三:“我一个大老爷们,拿这玩意像什么话!”
花雾想了想,“花爷们?”
“……”
老三坐在沙发上吃饼干,一会儿看看那捧野花,一会儿又看看坐在窗边,悠闲望着窗外的少女:“喂,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吃的?”
“我有名字。”花雾侧过身,瞥老三一眼。
“你叫什么?”
“时温。”
“时瘟?”老三大概是觉得这名字很怪:“你爹妈是多嫌弃你?给你起这么个破名。”
花雾:“温度的温。”
老三是个大老粗,他才不管什么‘wen’:“不都一个读音,有什么区别。”
说完,老三绕回第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猜的。”
“???”
这地方在一个小巷子里,四周破破烂烂的建筑,怎么看都不像有物资的样子。
谁知道这里居然有个求生爱好者,囤积了不少物资。